真的难为你。
薛青柠头搁在他肩膀上,由于高烧肺有点不舒服,他如抽气风箱一样呼吸了几下后又咳了几声,问道:“你就不好奇么?”
“好奇什么?”李惟声音一如往常的轻快,“你若想说,说多少我都有耐心听。你若不想说,我就当一切从没在这世上发生过,对你始终一样好。”
薛青柠终于安心下来,抱着李惟的脖子闭上了眼。
回家以后薛青柠吃了消炎药和退烧药就躺下了,李惟还又拿了床厚被子给他盖上,在他床头边放了杯热水。做完这些以后他看着熟睡的薛青柠稍微安心了一下,伸出手去摸了一下他的额头,虽然还是烫但药效发挥了以后估计会退下来。
他摸着摸着,又有些爱不释手,手放在薛青柠的脸上大拇指擦了一下他的下巴,就像是在摩挲一件心爱的珍宝。
等他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了。他愣了一下,这还是他出生以来第一次过了十一点没有觉得困。他回到房间的时候经过了他父母的房间,没想到居然还亮着灯。
这就更新奇了,两位李教授几十年作息不变还是第一次打破常规。于是李惟伸手敲了一下门:“爸妈,我们回来了。”
里面过了好久才有人回话,是他爸的声音隔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