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喉结滚动了一下：“你说的是，睡荤的还是素的？”
薛青柠抬起眼皮，清淡地扫了他一眼，随即垂下眼没说话。
李惟立刻会意，整个人都僵硬了呈现一股天上掉馅饼砸晕了的状态：“你确定？”
薛青柠沉默一秒：“你不愿意的话，就算了。”
李惟冤枉地想，怎么还成他不愿意了！他忽然觉得有点委屈，真真是……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反正现在也没谁在，李惟坦诚的说：“我怕你觉得我馋你身子。”
薛青柠一愣反问：“你不馋么？”
“馋。”李惟立即道，“我都不敢和你多说话，怕一张嘴口水流下来。”
薛青柠：“那又是为什么？”
“我怕你觉得，我和你在一块，只是馋你身子。我就像做饭的人遇到了个特别喜欢的鸡蛋似的，半天握在手里又不舍得敲。”李惟努力比划形容了一下。
薛青柠点头表示了解：“我听懂了，比起我，你更喜欢鸡蛋一点。”
……你听懂了个屁。
李惟看着他，发现薛青柠面上平静语气好像也若无其事，但目光却一直没有看自己，他的手背在身后背着，捏着衣角捏到指节发白。
他在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