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自己最近心律不齐得厉害,有时间得去医院看看了。
他挺怕生病的,一个人就怕生病。
中午一放学薛来就跑了,连秦让都跟他说话都不带理的。
话说秦让上课光睡觉玩手机了,下课铃一响他就醒了,今儿想和薛哥一块儿出去吃个饭,然后就只瞥见薛来的残影。
他一下子就被激醒了,似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先是发出了结结巴巴一连串的语气助词:“卧、卧、卧、卧槽!这是怎么了?!”
而后顶着他一上午的战绩——睡出来的一脸红印子,特蒙蔽问魏寻:“薛哥怎么回事儿?怎么感觉他快要精分了?左半边脸是苦大仇深,右半边脸是少男思春?”
魏寻整堂课都沉迷在知识的海洋无法自拔,压根儿没空理会薛来。
这会儿秦让一说……
右半边脸不是对着他这边吗。
他细细品了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摔了卷子就站起来,特激动:“不可能!”
说完逃也似的走了。
刚睡醒的秦让:“……”
以前荤段子不是没讲过,玩笑也开过,两个人都很顺其自然啊。怎么都现在了,反应才开始大?
秦让如梦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