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自己跑的全身上下通红。
越不想什么偏就越是什么,头顶传来薛来的低沉男音,他很懂得利用自己的声音优势。故意压低的声音染着笑,让魏寻禁不住本能地去侧耳倾听。他说:“寻寻,你脸又红了。”
这下,魏寻整个身子都软了,脾气也没了。
他别过脸:“有点儿热。你起开。”
“寻寻,你好香啊。”薛来凑近闻了闻。
声音就在耳侧,不大不小,拖着长长的尾音,像只小猫一样蹭着魏寻耳根儿软。
魏寻越发觉得头昏脑涨,似有点儿缺氧,于是口鼻共用拼命往胸腔吸气。
房间的白炽灯有些暧`昧的洒在魏寻通透的皮肤上,愈发显得光彩熠熠、不染纤尘,打眼瞧着像块儿晶莹剔透、Q弹Q弹的果冻。薛来:“寻寻,你看起来也好香啊。”
“薛来!”魏寻觉自己缺氧更严重了,他眼睛红红的,满脸惊慌无措:“我、我好像生病了!”
薛来最怕的就是‘生病’这个两个字了,尤其是魏寻生病。魏寻就是皱一下眉,他的心就跟针扎似的要难受好长时间。
他紧张地把额头抵在魏寻额头:“没有啊,温度正常!你哪儿不舒服?”
魏寻:“你起开,太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