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魏染多软萌啊,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竟变成了这种斯斯文文的性子,这性子往说好听里说是斯文,往不好听里说就是冷淡。
魏渊想,问题肯定出在自己身上,一定是自己还不够搞笑幽默,暖不化这块儿冰。
魏染明显不耐烦了,魏渊赶忙给了红包:“诺,大哥给你的压岁钱。”
魏染把红包揣进兜里,脸色已经恢复了以往的冷静自持,正要出去,手腕却被抓住了。魏渊说:“等等,哥还有礼物送你。”
他说着,从兜里掏出一根笔来,咬掉笔帽,在其手腕上用歪歪斜斜的线条勾勒出手表的形状。
细细笔尖的触感让人感觉不适,但魏染却没有收手。
他突然想起小时候,每每他哭了想爸妈了,魏渊就会在他手上画手表,还骗他说等时针指向12点的时候,爸妈就会回来。
那时候魏渊还算是有个做大哥的样儿。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竟变得这么沙雕又白痴。
魏染深深叹口气,把呛魏渊的话强行咽下去:“幼稚。”
说完,便拿了电脑去大厅准备开学的教案了。
魏渊哼了一声:“工作狂,没一点儿情`趣。”
魏渊原本是在餐桌上等着人齐了开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