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使不上。
“爷爷。”净尘握住他的手。
老男人的手,只剩下了皮。
一声爷爷,把净老爷理智的最后一根神经掐断了,忍了47年的眼泪,就这么一滴滴的掉在相册上,只是他没有发出声音。净尘叹了一口气,把净老爷抱进怀里,他轻轻拍着净老爷的背:“生命到了尽头,谁都避免不了死亡,而我们要做的不是去记着他们,毕竟人死了什么都不知道了,我们再怎么记着也没用,所以我们要做的是怎样让自己活的开心。”
一边说着这些话,净尘一边在看不起自己,他觉得自己特别虚伪,这些话不知道怎么想出来的,好像是之前看哪本给记下来的。
净年晖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净尘,这孩子活的真通透。
之前见净尘,净尘给他的印象就是一个不解世事的青年,善良单纯,却没想到他不是单纯,而是看的明白。
因为明白所以不在乎,这是神人。
净牧凡第一次见净尘,关于阳子忘的资料他自然之道,可是后来通过净年晖的解释,才知道净尘和阳子忘是两个人。
那是一眼看去就很好看透的人,没有经历过生活的各种手段,可是就在刚才,净尘说出那番话,又让人觉得他并不像表明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