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就是吃白食的,我就有义务跟你做饭了?我是你雇来的保姆啊!”
李美珍之前是做保姆的,后来因为手脚不干净被主人家开除了,嫁给南衡成后就再也没有出去工作过。
南晓云抬眸深深地看她一眼,唇边带着若有若无的笑,过许久,才低眉垂目地说了句:“我不敢雇您。”
“……”
李美珍要反应好久,才能直觉到她语气里带着的嘲讽意思,脸色涨红。
饭碗刚端起来又放下,眼看就要吵起来了。
南衡成工作大半天,又是赶火车才回来过节的,并不想生事也懒得管她们之间的事,“吵什么吵,你们两个人都少说一句不就没事情了。”
“是我要跟她吵?”
“……”
南晓云面不改色地听着继母铁青着脸骂她。
她吃完饭,跟爸爸说了句,“我去学习了。”放下碗就回房间。
身后继母又是一阵骂,“学习?成天学什么习,她有什么好学习的,也不知道要帮弟弟补补课!饭吃完了也不知道要收拾吗?哪家姑娘像她一样懒,懒成精了!”
南晓云微哂,转过身关上房门。
蹲下来,一丝不苟地把抵门器安装好。
她旋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