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星辰一路跳着过去。
穿过操场,没几步路就到了医务室。
薛星辰其实有预感,常年没人在的医务室现在还是会没人的。
推门而入,果然是这样。
“怎么办……”
南晓云还在想附近有没有可以上药的医院诊所。
薛星辰已经自来熟地走过去,翻开盖着不锈钢消毒托盘的白毛巾,她拿着镊子和棉球,一屁股坐下来,棉球沾了碘伏就要给自己处理伤口。
“你这样,”南晓云顿了顿,话没说出口,就看见薛星辰面不改色地擦着伤口。
散开的血迹晕在棉球上。
脚后跟那块地方,本来就是只有一层皮没有什么肉的,稍稍擦破点皮,就要比别的地方疼很多。更别说像她这种直接被砸出一个口子的。
南晓云沉默半响,轻声说:“等会儿扶你回教室,中午想吃什么?我给你带回来,别再多走路了。”
“好。”
薛星辰扔掉脏了的棉球,伤口还没处理干净,又蘸一个。
南晓云帮不上什么忙,只能抿唇看着。表情是藏不住的心疼。
“很疼吗?”自己也知道是废话。
药水在伤口上的刺激感,比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