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实了。至于那个二五眼的纳辛,这会儿八成也伸脖儿看着,万一他闺女得了势,国丈爷可不就抖起来了么。叫他们内斗,能省皇帝好些手脚。
所以他们俩得成,太皇太后也是琢磨了好几天才下定的决心,不拘怎么,表面上能将就也可以,先生个嫡皇子出来稳固朝纲,旁的以后再说。所以太皇太后不遗余力地撮合,“咱们万岁爷面儿上看着淡淡的,其实腔子里热乎着呢。他只是不爱轻易对人示好,早前的孝慧皇后xing子太刚毅,要是能像你似的,舍得下脸,愿意好声好气儿说上两句温存话,何愁夫妻不得和睦。”
嘤鸣眨巴了下眼睛,暗忖自己也没什么温存话,就是懂得夹尾巴做人,奴才长奴才短的,把自己当g rén家脚下的泥。若说皇帝面冷心热,她可没看出来,太皇太后为他粉饰,嘤鸣只有连连点头,“过会子奴才就去向万岁爷谢恩,只怕主子忙军机,没那闲情儿召见奴才。”
这么一说,太皇太后也有点发愁:“皇帝是忙,平日间除了晨昏定省,我想见他也不容易。不过天下无难事么,你有心求见,这刻不见等下一刻。你是我慈宁宫的人,皇帝就是看着我的面子,也不好不叫你进门。”
嘤鸣蹲安,笑着说是,“皇上不见奴才,奴才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