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腰带,就是狠狠的,万岁爷脸上一僵,那会儿吓得他舌根都麻了,差点没厥过去。这是要谋害圣躬吗?这女人好狠的心啊,想想就罢了,居然真敢上手?
“嘤……嘤姑娘,您得轻柔着点儿……”德禄脸上直抽抽,他张开了两臂,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嘤鸣嗯了声,“我留着神呢,不过往常没伺候过主子,手有点儿生,下回就好了。”
还有下回?皇帝只觉肋叉子疼,可又不能发作,发作起来不好看相,今儿是皇后大出殡,也不宜动怒。
他缓缓舒了口气,“你……往后不必再伺候了,该干嘛干嘛去吧。”
嘤鸣听了转过来,恭顺地垂首道是,“奴才告退。”
她一步一步却行退到了槛外,皇帝挺着胸膛却不敢泄气,自己勾手往后探,固定住的银扣很难解开,他愁得拧起了眉头。
德禄慌忙把拂尘夹在腋下,转过去跪在地上打开了锁扣,一面哆嗦着说:“这个嘤姑娘……唉,怪奴才,她没在御前待过,不该让她伺候主子爷。”
腰上顿时一松,皇帝到这时才敢大喘气,他哼笑一声道:“她以为朕不知道,她恨不得这是朕的脖子,她想勒死朕!”
德禄更慌了,“主子爷,奴才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