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从中找出一丝佐证来。无奈她盯着脚尖,所有的世故圆滑都藏在那一低头的动作里,皇帝又有些不满,“齐嘤鸣,你很心虚么?为什么老低着头?”
嘤鸣发现这皇帝确实难伺候,她抬眼被斥窥探天颜,低头又说她心虚,看来得斜眼才行了。太皇太后曾经对她说过,别拿自己当奴才秧子,她天生也不像那些包衣,愿意任人揉搓着玩儿。泥人不还有三分土xing呢么,她说:“万岁爷,奴才怕回头又不错眼珠瞧您,岂不在主子跟前失仪?”
她打太极的功夫炉火纯青,又把话顶了回去。其实要是像先前似的说软乎些,皇帝也不是那么不通情理的人,可她绵里藏针,下了皇帝的脸,那情况就不妙了。
“朕知道,你进宫是迫于无奈,因此你百般不情愿,在朕跟前yin阳怪气。”
嘤鸣明白了,这回是专程找她斗嘴的,于是她欠身说不敢,“奴才从来没在主子跟前yin阳怪气,进宫是老佛爷瞧得起鄂奇里氏,奴才心甘情愿侍奉老佛爷,请万岁爷明鉴。”
皇帝又一哼:“今儿朕端了你的粥,你记恨朕。”
嘤鸣心说不止是今儿,从深知受委屈开始,她就一直记恨他。然而她不敢说,但被他咄咄相bi也有些不耐烦,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