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那次一向不爱动武的他,头一回冲那些人挥起了拳头,不是因为他们调侃他婚事不成,也不是因为他们对皇上大不敬,他是不愿意他们的狗嘴辱没了她。
当初她是一心一意要嫁给他的,否则便不会专程来同他说那些话。他感念她的一片情,以后他应当会与别家的姑娘结亲,但绝不会遇见另一个她了,绝不会了。
“妹妹。”他还是有些腼腆地微笑,还是这么称呼她,“真巧,没想到你会随圣驾先来。”
嘤鸣嗳了声,“真巧,你也在这里……”
似乎除了“真巧”,再也没有别的可以形容现在的心情了。
海银台艰涩地接了话,抬手指指万寿山方向,“我负责皇后娘娘陵寝事宜……”
嘤鸣点了点头,“我知道。”
两个人望向对方,各自都有些尴尬。其实应该见了也只当没见,错身而过是最为稳妥的。可果然遇上了,各走各路又似乎不近人情,毕竟彼此间坦坦dàngdàng,定过亲是事实,天下人皆知,没什么可遮掩的。
“那天……”海银台犹豫着说,“还是晚去了一步。”
直到现在他都在遗憾,如果早一天去,大定过了也许宫里就歇心了。
嘤鸣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