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他很想印证她话里的真假,但一听要闭关三个月,还是决定放弃了。
皇帝沉吟了下,把拍倒的核舟重新立了起来,“朕姑且信你这一回,你别给朕耍花样。”
嘤鸣说不敢,“主子别不是误会了,以为这东西是海大人送我的吧?”
皇帝被她戳中了心事,竟不知怎么回答她才好,悻悻道:“这件事和海银台有什么相干?”
“谢主子信得过奴才。”她掖着手,笑道,“真要是他送的,奴才该压箱底才是,哪儿能带在身上呢。宫里人多眼杂,万一像今儿似的不留神丢了,岂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再则请主子明鉴,倘或是压箱底的东西,这会儿到了主子手上,主子就该疑心是谁在背后害我了。我进宫半年,细想也没和谁结过怨,宫里主儿都是好人,万岁爷不信奴才,还不信主儿们么?”
她不是个面团儿,皇帝早就知道,这番亦真亦假的话里包含了多少乾坤,够叫人咂摸回味的了。
皇帝垂眼看看这橄榄核儿,想高兴,高兴不起来。里头大有可疑之处,但不知怎么,他已经不想追究了。
宫门上传来击节声,连着三响,是翻了牌子的嫔妃进来侍寝了。
嘤鸣心下一喜,万岁爷干正事儿的时候到了,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