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哪里来的好规矩,朕还没答应,你也不请跪安,就这么自说自话的走了?谁给你的胆子!”
嘤鸣吸了口气,平复一下内心情绪,然后回身扬手蹲了个安,“奴才告退了。”
她行完了礼又要走,这让皇帝感到十分不悦,“你站住,朕叫你站住!皇后……齐嘤鸣!”
气恼归气恼,嘤鸣到底没有那么大的胆儿抗旨不遵。起先硬着头皮走了几步,直到听见他连名带姓叫她时,她就不敢再迈步了。
她没辙,只得转回来,隔着缺口好声好气儿说:“万岁爷,奴才的衣裳脏了,再在主子跟前是失仪,奴才得回去换衣裳。”
皇帝皱着眉,嫌她穷矫情,“地上的土是干的,沾了点灰拍拍就是了,犯得上专程回去换衣裳吗?”
他难道不明白,她就是不愿意理他了,才借口换衣裳要回去的?天下最没风度的爷们儿叫她遇上了,往后还要嫁他,想想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明明昨儿晚上还抱她回太朴轩的呢,她一头羞臊,一头觉得这人不是那么不可救yào,结果天一亮他就现了原形,难道昨晚上的是鬼不成!
朗日下的皇帝,很有股不怒自威的气度,他寒声道:“你给朕回来,朕连鞋都给你捡了,你还要怎么样?朕是什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