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想,当初厚贻头回看见海银台的陶泥小院儿,不问三七二十一就tiǎn了一口,如今她也有同样的渴望。可是他捂住了她的嘴,让她很不满,爷们儿力气大,她挣扎了几回没挣开,索xing伸舌在他掌心tiǎn了一下。
蠕蠕的舌头,肉虫子一样滚过他掌心,皇帝目瞪口呆,失神地撤回手,失神地低头看着。
这人口水还挺多,所过之处留下一道蜿蜒的湿痕。他诧异地看向她,她迷蒙着两眼,没有任何解释和jiāo代,饿虎扑羊般,再次把他扑倒了。
然后就是无尽的痴缠,她像块烧红的烙铁,嗤拉拉贴着他的皮肤辗转。起先不过手和脸,后来演变成了整个人,搂着他的肩,勾着他的腿,如饥似渴地说:“万岁爷原谅我这一回,我万死……万死啊……”
然而讨饶尽管讨饶,纠缠还是要继续纠缠的。皇帝被她盘弄得心浮气躁,心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来吧!
他翻身而起,压住她的两只手,撑在她上方问:“齐嘤鸣,你这会子做得了自己的主吗?”
她摇头,当然不能,就是能也不能。
皇帝有些泄气,纵然到了这个地步,她糊涂着,他就不能对她怎么样。
可这日子实在难熬,他泄气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