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在温柔乡里沉溺一会儿的,经她这么一问,立时把身子往后挪了挪,“朕岂会做那样的事儿,分明是你见色起意,你以为倒打一耙,朕会上你的套?”
她怔怔地,良久捂着脸大放悲声,这火下不去,从心窝一直往下蔓延,蔓延进了小肚子里,她背过身去说:“您走吧,赶紧走,别呆在这儿了。”
皇帝犹豫了下,“是不是难受劲儿过去了,这就赶朕走?”
嘤鸣yu哭无泪,不是因为不难受了才让他走,是因为他在旁边她更难受。她虽心火燎原,但脑子还算清楚,不愿意更多的丑样子落了他的眼,他走了,自己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可要是他还杵在眼窝子里,这夜这么漫长,怎么熬得过去?万一糊涂做出什么来,一辈子是人家的话柄,还没大婚呢,就上赶着爬了爷们儿的床,岂不正应了宁妃的话,说她早就和皇帝吊了膀子!
“您走吧。”她很有辙,不愿意面对他,拿脚往后蹬他的腿,“咱们明儿再说。”
皇帝不大愿意,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她把他当猫儿狗儿了吧?他没动,“这是朕的寝室,你让朕去哪儿?”
嘤鸣又哼唧着哭起来,“您脱成这样,回头我忍不住了怎么办!”
皇帝闻言低头看了看大敞的胸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