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遍了,她作为守礼的大姑娘,是绝对不会承认发生过这种事的。可昨晚上呢?她清清楚楚记得,她摸完了他的脖子还在他胸口薅了两把,然后往下摸了屁股和大腿……天爷啊,她悲怆地捧住脸,哀鸣从掌心迸发出来,吓得松格一哆嗦。
“主子?”松格绞了手巾来给她擦身,“您又在万岁爷跟前现眼了?”
这个又字儿用得真诛心,嘤鸣无奈地点点头,表示她说得对。
松格的开解无非那几句,横竖您不是第一回 丢脸,这会子也该习惯了,大有破罐子破摔的气概。嘤鸣不像她,以前心大,现在心细着呢,细成了针鼻儿。
“我家世代簪缨,出了五位大学士,三位礼部尚书。”她喃喃说,“怎么我……”
松格对她的成就相当肯定,“您是我们鄂奇里氏的头一位皇后,是国母啊,官儿当得比祖宗们都大。”
嘤鸣摇摇头,不是和祖宗比地位,比功勋,是比为人的自矜和体面。先祖都是清正文人,她是正根正枝儿的后代子孙,祖宗们的风度半点没学到,喝醉了发疯,乱吃了yào发狂,种种劣迹不堪入目,哪里有脸面对列祖列宗!
她撑着脑袋惆怅,“如今我愈发觉得万岁爷脾气好了。”
松格会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