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艺走的,她哭不出来,尽了意思,也对得起死鬼了。
如今要迎小人儿,就算那小人儿不知在哪个犄角旮旯里猫着呢,她坚信会有,先筹备起来总错不了。太皇太后知道她每天闲得发慌,得找点事儿干,也由着她。但首要一宗,等嘤鸣来了先确认一回,这个是顶要紧的。
今儿宫里裁秋衣了,内务府搬了几十匹缎子来,因皇后还没大婚,头所殿不过是暂居,因此面料花式全送进了慈宁宫。下半晌太皇太后命人请了皇后来,让她自己挑好缎子,以便筹备大婚后的穿着。
嘤鸣对那些衣服首饰并不十分看重,随意挑了几匹素缎,jiāo织造局做绣花样子。太皇太后有个习惯,申时当间儿传果桌用果子点心,她和太后喝茶吃茶点,皇后就捧着她的玉盏子,专心致志用她的酥酪。
太皇太后先还扯闲篇,说从皇帝那里听来了一件气人的事儿,天干一旗有个佐领殁了,还没过头七呢,家里太太就给bi得嫁了人。倒不是佐领家有人难为,佐领那支的亲戚全没了,儿子才六岁。佐领太太年轻没主意,娘家哥哥愿意来张罗,以为再好不过。结果天杀的舅老爷使坏招子,尽劝姑nǎinǎi改嫁,打算留下外甥当幌子,就要霸占佐领的家业。
“世上还有这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