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反驳朕,朕是皇帝,绝不允许这样的人存在于朕的朝堂上。你和薛深知是挚友,但朕希望你明白一点,既入了帝王家,一切当以江山社稷为重,无需觉得对不起先皇后。朕与先皇后没有半分夫妻之情,朕也不可能同她圆房,因为朕不愿意有一半薛尼特氏血统的孩子坐镇我大英的江山,更不愿意我的儿子成为第二个汉昭帝,他日被薛尚章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说了很多,嘤鸣静静听着,听得心平气和。
确实没有什么可激动的,像盾牌的两面,她看见的是坚实温暖,而他看见的是冷硬yin寒。不能说谁一定错了,临崖而立的人,对风向的忧惧远大于站在院子里放风筝的人。他说无需觉得对不起先皇后,这句话多少解了她的困窘,连他也知道,深知一直是她迈不过去的坎儿。
皇帝见她低头不语,终于觉得有些忐忑,“皇后,朕希望你是个明事理的人,别因为自己和谁有jiāo情,就不辨是非,一味的帮腔。”
嘤鸣说自然,“各有各的立场,对错也不由我来定。”
他略略放下心,又想起她才刚说的话,大婚当夜顺不顺利在她看来是大事儿,那就说明她是在乎这桩婚事的,至少不愿意走先皇后的老路。
皇帝很欢喜,太严肃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