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那一丝笑,笑得意味深长。
嘤鸣还在琢磨,“今晚的一切,全在您掌握之中?那些御前侍卫也是您安排下的?”
皇帝瞥了瞥这二五眼,“难道你认为朕会只身出游?倘或没人暗中保护,朕岂不成了砧板上的肉了?”
厚朴立刻抓住了表忠心的机会,“奴才粉身碎骨,也会保护主子的。”
皇帝听了很满意,赞许地点头,“就冲你这份效忠主子的心,朕也要赏你,回去听好信儿吧。”
厚贻是人精儿,他见哥哥要得赏,自己忙一挺胸脯,“奴才也能护驾。奴才八岁,已经能提溜五十斤的皮兜了。奴才阿玛说奴才下盘稳,将来进善扑营,越练胆儿越大。”
谁知皇帝没发话,倒是姐姐拆了他的台,“是该先练练胆儿,你瞧你那颗牙!再不拔了,长出来的小牙东倒西歪,仔细以后变成九齿钉耙。”
厚贻捂住了嘴,“您瞧我牙干什么,胆儿大不大和牙不沾边。”
嘤鸣哼笑了一声,“我可没见过哪个巴图鲁是豁牙子,您自个儿琢磨去吧。”
皇帝听她挤兑她弟弟,真是听得神清气爽,要是换了以前,这个箭靶子应该是他啊。低头瞧瞧这小熊崽儿,满地打滚,一身的泥灰,他弯下腰说:“朕给你取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