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
前面那几句的震慑力其实不大,但最后一句简直是致命一击。他立刻站了起来,“朕确实来了有阵子了,是该回去了。”心急火燎往门上走,走了几步顿下回头看她,见她坐在脚踏上不挪窝,他纳罕地问,“你不送送朕吗?”
嘤鸣没辙,只得起身过来相送。院儿里目前虽空空,保不定有人没头没脑闯进来,要是撞个正着,没见过圣驾的再一嗓子喊起来,那可了不得。
“您跟在我后头,我给您开路。”她拍了拍胸口说,昂首阔步迈出门槛。站在槛外四下看了一圈儿,并不见有人走动,这才回身招了招手,领着他往东墙根儿去。
那片被压断的芭蕉叶可怜巴巴地落在地上,这是万岁爷出师不利的佐证。嘤鸣冲他笑:“您的运气挺好的,得亏这儿放的不是仙人球。”
这个假设让他两股一痛,皇帝漠然瞥了她一眼,“你放心,朕从来不吃哑巴亏。”
他说完轻轻一跃便跃过了女墙,连一句道别的话都没说,就这么走了。嘤鸣看着那堵墙十分惆怅,这世上有比他更没情趣的男人吗?自己居然不是屈服于他的yin威才喜欢他的,想想实在稀奇。原本她心里爱慕的并不是这个款儿的啊,这是走到山穷水尽了吗?可见女人的眼界和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