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嫔妃,其实可说是薄情了。
她笑着问:“您那么怕我迁怒您?”
他望着远处的云,虽不情愿也还是得承认,“朕害怕你会生气,你这人主意那么大,万一就此放弃朕了,朕怎么才能让你回心转意?”
嘤鸣怔了怔,其实在他心里,她从来是个为求自保可以随时抽身的人。他那么骄傲,话却说得那么无奈,倒叫她心疼起来。
“我最讲道理,只要您不惹我生气,我就不会把别人那儿受的窝囊气往您身上撒。”
说实话皇帝并不十分相信女人的保证,但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姑且听之。
他背着她,慢慢向前走,皇后钿子上的珠翠簌簌轻摇,她伏在他耳边说:“咱们要是能一直这么走下去,那该多好。”
皇帝考虑得比较周全,“朕还有政事要处理,一直走下去大英会毁在朕手里的。”
嘤鸣呆滞地把视线调到了半空中,果然和这样不解风情的人jiāo流纯粹是鸡同鸭讲。这人分明长了一张很有前途的脸,结果动真格的时候竟如此冥顽不灵,实在叫人头疼。
不过皇帝倒也不再那么一根筋了,他说完后又思量了下,发现这可能是皇后的小情趣,于是忙补充了一句:“等朕闲暇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