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胰子又是香膏,所以他洗完回来,暖阁里还是空无一人。
身心自在,因为有着不浪费丝毫共处时光的笃定。他一手举着书,一手把玩周兴祖给的yào瓶,视线落在书页上,脑子里却在演练如何遵医嘱。
周兴祖医者父母心,他点到即止地向他阐述了石臼舂米时,干舂和湿舂的区别,最后总结出一句话,干舂费工具。那小瓶子里装的东西对帝后和谐大有助益,如果皇上感兴趣,今晚可以试一试。
有些好笑,他从来没想过后宫充盈五年后,还有一日会用上这样的东西。那小瓶子在指尖摩挲,隐约听见廊下传来脚步声,他忙把东西装回袖袋,微微偏过身子,就着烛火装出了心无旁骛的样子。
嘤鸣进门,倒看见了一副美好的画卷。他窝在南炕上读书,禅衣松软洁白,当真轻袍如雪,缓袖如云。
她笑了笑,“万岁爷也沐浴过了?”
遮面的书往下稍稍挪动,露出了一双敏锐干净的眼睛。看见她明衣清透,凌波般款款而来,手里的书立刻仍在了炕桌上。
“时候不早了。”皇帝说,从南炕上走了下来。
嘤鸣看看案上的西洋座钟,“平常这个时候您还在批折子呢,哪里不早了!”
对于新婚的小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