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是这说说梯己话儿,才叫营房福晋万分戒备。多少祸端是一来一往闲聊里头生出来的,她觉得宫里人是吃饱了撑的,孝慈昭皇后都死了十七八年了,这会子记挂什么劳什子亲戚。她抱着胸,歪着头,哼笑了声道:“一表三千里,万岁爷cāo心江山社稷还cāo心不过来呢,没曾想咱们姑娘倒有这造化。”
话说到这份上,再拦着也不成了,她只得放下胳膊让出了道儿。只不过好话还是没有的,“谙达,您给个示下,老佛爷接我们姑娘进宫,是不是成心抬举她?”
董福祥哟了声,“福晋这就难为奴才了,上头的事儿,奴才怎么能知道!不过依奴才之见,也就是进宫叙叙话,过两天还让姑娘回府的。”
营房福晋嗤鼻一笑,“上回孝慧皇后殡天,继皇后不也是接进宫去玩儿两天,叙叙话的吗。”
董福祥顿觉服了这糊涂婆娘,孝慧皇后那回是大丧,这回是大喜,能一样吗?就这号人,四六不懂,成天只知道使坏,亏她当了这些年的福晋,眼皮子浅得跟肚脐眼儿似的。
他呵呵干笑着:“说起这个,上回也是我接的皇后主子进宫,纳公爷家别提多客气。”
营房福晋一哂,“那是齐家有心攀高枝儿,纳辛是个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