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叙话。”
那满像淋了雨的蛤蟆,一时有点儿回不过神来,边上随从见主子发怔干着急,压着嗓子说:“爷,快张罗接赏吧!”
那满这才醒了神,忙叫人上里头借了香案香炉就地接赏。皇后抽冷子赏了侧福晋已经够叫他纳闷的了,打开匣子一看,看见了一柄紫檀镶玉的如意,彻底傻了眼。
边上随从迟疑地问:“爷,皇后娘娘这是什么意思啊?”
那满盖上了盖儿,沉沉叹息,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回家去了。
前脚迈进家门,后脚慈宁宫派来的精奇嬷嬷也到了门上,见了他没别的话,只是扬着笑脸冲他蹲安,“给公爷道喜了。”
营房福晋见了这阵仗有点儿犯糊涂,讷讷挨过来,“爷……”
承恩公如今是看见她就脑瓜子疼,冲她说:“好好的浪日子不过,你折腾什么呢?”
营房福晋没明白,“我什么也没干呀。”
承恩公惨然看着她,大有君王掩面救不得的无奈。转头打发人请侧福晋来,平常不怎么待见的侧福晋,如今是连首饰都不戴了,寡唧唧的脸子,活像谁欠了她八百吊钱。要说他为什么不待见侧福晋呢,主要就是这侧福晋老劝他干正经事儿,不像福晋一味地投其所好。男人嘛,谁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