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下去和他们凑牌搭子了。做好人得分时候,只凭一时意气,坑了自己谁来救你?”皇帝的见地一向一针见血,“上菜市口可没人感激你,都会说你是糊涂虫,作死赶上了好时候。所以你只求自保是对的,朕很欣赏你这种不讲义气的人。”
这就算安慰的话?应该算是吧!可嘤鸣仍旧不是滋味儿,“那我阿玛怎么办呢,刑部不得严查吗,还要收监吧?”
皇帝道:“论理儿是该这么办,但总得顾念皇后的面子,朕不说,那些臣工们也知道。朕只下了令儿,禁了你阿玛的足,让他听候刑部的传唤。你也别急,事关重大,没有确凿的证据,仅凭乌梁海旗籍一说,还不足以定你齐家的罪。”
他这么下保,她就有了底,腻上来抱着他的胳膊说:“万岁爷,您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吧?”
皇帝嗯了声,“想用美色勾引朕,让朕对你阿玛从轻发落。”
她讪笑了下,“那您说我能成功吗?”
皇帝垂下眼来打量了她一遍,“你姿色不够。”
嘤鸣噎住了,“您会不会说话?都这么长时候了,一点儿长进也没有?”
看来又说错了,但皇帝有补救:“姿色不够,功夫来凑。”说完自觉风趣,扬眉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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