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可以酌情赦免他。”
嘤鸣听他分析完,似乎略略觉得安稳了些,心想之前的未雨绸缪果真不是无用功,紧要关头能救命。
皇帝为了轻松气氛明知故问,“这个出主意的高人是谁?”
她笑了笑,“万岁爷也太小瞧人了,这种事儿哪里要什么高人指点,我阿玛自知闺女当了皇后,不能拖闺女的后腿,自然要多行好事。”
皇帝斜眼看她,“齐嘤鸣,你又在朕跟前抖机灵。”
她不满起来,“宇文意,你对我娘家有成见。”
她有兴致和他斗嘴,他心里紧绷的弦儿就松了。才刚她那个样子吓着他了,他那只藏在袖下的手捏了满把的汗,到这会儿方张开五指,悄悄在背后擦了擦。
无论如何暂时糊弄过去了,这就好。他转身牵她往穿堂走,一直走进了又日新,“朕看你这阵儿精神头不怎么好,今早上周兴祖请平安脉了?怎么说?”
她进了寝室就想找床,懒懒躺下了,自己牵过锦被给自己盖上,一头道:“说有点儿气虚,大约是天太冷的缘故,不要紧的,略用些灵芝就好了。”
他点了点头,“回头让小富上如意馆去,朕上年存了两朵磨盘大的灵芝,敲下几块来也尽够了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