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明白。”
所以要干坏事儿就得拉着他一起,公母俩有商有量的,这才是长久的方儿。
嘤鸣扬眼望着他,抚了抚胸口,“我这程子不大对劲儿,有时候心跳得不像我自个儿的了,咚咚地一阵儿,跳完了浑身无力,也不知是怎么了。”
皇帝顺理成章地探手摸了摸,“别不是文二要来了吧。”
嘤鸣红了脸,“哪里那么快,大婚才两个月呢。”
“那就是在来的路上。”
话音才落,却听德禄在中殿里传话,说:“主子爷,察哈尔总管的奏疏进京了。”
皇帝应了声,替她掖了掖被角道:“朕上前头办事,你好好歇着,过会子朕和你一道用膳。”
嘤鸣点点头,“您去吧。”自己背过身子,闭上了眼睛。
他的脚步声渐去渐远,她牵挂家里的心还是放不下,叫松格进来,压声道:“想法子派个人出去,找二爷打听家里的境况。”
松格嗳了声,“奴才这就去。主子心思别重,自己的身子要紧。”
她摆摆手,看着松格出去了,才重新躺回枕头上。
瞧瞧这屋子,好些时候没住了,满世界还都是他的味道。早前说养心殿后殿东边的体顺堂是皇后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