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斗篷。这回要步行过去是不成了,传了肩舆来,生平头一次出现这样的奇景,皇后在舆上坐着,皇帝在底下随舆行走。
嘤鸣说不合规矩,“叫人看见了,成什么话?”
皇帝则不以为意,这两天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还在乎这点闲言碎语?他现在是怕透了,要寸步不离地盯着她,才好防止她忽然又出什么意外,再要他一回命。
那厢的太皇太后和皇太后呢,还不知道皇后已经大安了。皇帝那天把她们都轰走后,便断了坤宁宫的消息,婆媳俩坐在南炕上商议,太后道:“皇后的装裹该打发人置办起来了,万一要用,别一时慌了手脚。”
太皇太后闻言沉沉叹息:“那孩子是今年春天进宫的,这才多长时候,一年都没满呢,可不叫人伤心么。你想想,年头上走了嫡皇后,年尾又要送走继皇后,这一年两个……可苦了咱们皇帝了,叫外头说起来也不好听。我这些年劳心劳力扶持皇帝,总算保得大英江山稳固,原以为有脸下去见列祖列宗了,没想到他的婚事上头这么坎坷,列祖列宗问起来,还是我的罪过,我没能替他好好谋划。”
“这事儿怎么能怨您呢,人各有命,您又不是神仙,不能掌握别人的生死。”太后怅然说,“嘤鸣这孩子,真是可惜了,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