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潜邸的时候就跟着您了，妾是什么人，难道您还不清楚吗？”
“今日您过来，便是信了小人之言，便是不顾这二十多年的情谊…既如此，妾还有什么好说？”
。…
等庄姜眼神恢复为常态的时候。
在座的几人却才恍然醒来，就连姜导的面色也要较先前更为严肃了。
姜导看着庄姜，开口问她：“你怎么想到，要把这两句话换过来说？”
庄姜笑了下：“这一场戏，最主要的不是皇后的质问，也不是江采萍的辩解——而是，在于两个字，信任，皇上的信任。江采萍与皇上自幼是青梅竹马长大，虽说帝王无情，可他们的情谊的确是有些不同的。”
“这两句话变了顺序，那么前后主次自然也有所不同。主为皇上的信任，次为自己的辩解…而其中我把‘皇上’改成‘三郎’，也是有这番意思。”
她这话说完，姜导迟迟未说话。
姜导未说话，其余几人便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可也不过这一瞬。
姜导便笑着与她说起话来：“你很好，的确很好。”
这是真笑，也不是只勾勾嘴角就了事了的。
他看着庄姜，面上依旧挂着笑：“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