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
他再也忍不住,一把退下自己的内裤,抓着含青的头发把她的唇送了上去,“乖含青,张嘴。”
含青一愣。
从没人这样叫过她,即便在晦涩的幼年记忆里。
秦于琛的xing器已经完全勃起,直径很大, 含青很难完全含住,她嘴角都快撕裂开,唾yè不断溢出,流失的唾yè在床单上晕出成片的水渍。
她收缩口腔,感觉快要吐出来了,立马松开他的xing器。
秦于琛的xing器被她牙齿刮过,受到了很明显的刺激,他再次抓起含青的头发,把xing器塞进她的口腔里,强迫xing地bi着她吞吐进出。
他在含青稚嫩的技巧下达到gāocháo,身体不由自控地颤动痉挛。
滚烫的yè体从含青嘴角溢出,她反胃要吐,还没来得及跑去厕所,秦于琛捞起她的腰,把她的身体转了个方向,让她的屁股正对着自己。
xià ti随着布料撕裂的声音暴露在空气里,下午的阳光刺目,含青忽然才意识到没有拉窗帘。
这城市最旧的居民楼,家家户户阳台紧挨,窗外就是别人家的风光。
身体突然被入侵、撑烈。
属于男x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