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哥哥寻来的孤本上,防的。这回,王姐姐、陆姐姐准是赢不过我的。”
赵妧好笑,伸手轻轻点了点人的额头,佯装怒道,“你父亲让你哥哥准备科考,你倒好,成日使唤你哥哥买这买那——不怕你哥哥考不好,找你算账?”
温玉胆子大,一颦一笑间像极了早年的赵妧。
她听人说完这话,便把红线搁在一处,先拢了人的胳膊说起好话来,“母亲是白担心了,父亲是盛宁年间的状元,哥哥承父亲习德,又怎会考不好?”
“你又在说我什么?”
帘子一打,走进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来,他面若秋月,眉如墨画...
他的眉眼间有徐修早年之姿,却不似他那般少言寡语。
正是徐修与赵妧的儿子,唤作端方。
端方松手放下帘子,迈步走进这间屋子,先与赵妧拘上一道家礼,是唤人一声“母亲”。
温玉见他来,也不怕他,笑盈盈的唤人一声“哥哥”,才又与人说来,“我正与母亲,夸说哥哥的好话呢。”
端方坐在一处,接过丫头递来的茶,是笑着,轻轻“哦”了一声,却是满面不信。
赵妧见儿女同坐一堂,一室融融,面上也是带着温和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