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没看清他怎么动的,他就转身开qiāng了……”
对方未尽的话在蒋博森黑得吓人的脸色中咽了下去,舒昀掐着掌心bi着自己露出一丝笑:“那真是厉害。”蒋博森倒是说过退役是因为胳膊受了伤,但和他提到这伤的时候,可没说这一qiāng原本是要打他的心脏。
蒋博森一看舒昀的神色就知道他在气什么,他可不敢冲舒昀发火,只好一巴掌拍上自己队友的脑袋:“就你废话多!”
“不是……我这不是夸你吗……”对方是个没心眼的,捂住脑袋一脸无辜。
舒昀不知道别的军人家属是怎么样的,反正对他来说,蒋博森身上的伤痕和所赢得的军功章,对他来说就意味着一次又一次的后怕和庆幸;蒋博森在军队里的身份就决定了他平日里的生活不可能和风细雨春风拂柳,没有任务倒是好说,可一出任务,那就意味着和舒昀少则几天多则数月的失联,又因为工作的保密xing,舒昀常常连蒋博森是什么时候出任务都不知道,只能在联系不上对方的时候默默祈求平安。
甚至因为这个,一直都是无神论者的舒昀开始信起了佛,平时出门若是路过寺庙一定会进去诚心拜求,蒋博森脖子上有块带了多年的玉佩,也是他专程求来的,据说大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