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骨,那上面还残留着昨夜旖旎的痕迹,只一眼就勾得舒昀呼吸不稳起来,他tiǎn了tiǎn嘴唇,明明刚才才喝过茶水,现在又觉得干渴起来。
他盯着蒋博森的眼睛,无声地催促着对方以行动抚慰自己,可蒋博森却好整以暇地回望他,似乎是在践行那段文字,誓要在舒昀眼中看出一个世界不可。
可越是目光相触,他们便越是被彼此眼底的爱意灼烧得无法忍耐,却又仿佛故意比试谁更有定力似的,即使两人下腹都已经隆起一团,渴望着抚摸触碰,却都仍旧不肯动作一下,只是四目相对保持着沉默。
片刻后舒昀眨了眨眼睛,眼角流下泪来,蒋博森终于动了,他抬手扯下领带蒙住了舒昀的双眼,低下头去吻他,嗓音干涩得可怕,似叹息又似爱语:“真是……这辈子都栽在你手上了。”
视线被遮蔽,触感便变得尤为敏锐起来,舒昀觉得自己好像从来没有这么深入地感受过蒋博森的体温,当蒋博森抱起自己往屋内走去的时候,他甚至疑心自己会被烫坏。
烫坏当然不至于,但做坏还是很有可能的。
舒昀趴在床上玩手机,翻身的时候腰部一阵酸疼,他喊了一声蒋博森,对方系着围裙从厨房走过来,站在门边问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