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是我宇文炀的妻子,她这辈子只能被我艹,只要我想艹她,就算她躺在病床上,也要敞开腿给我干!”
说完他还示威似的,重重地进出了几下。
这是白沅沅此生最大的屈辱,毫无尊严,可她用尽全力也没办法挣脱他,只能想狗一样趴在床上,她哭着大骂:“宇文炀,你就是个变态!”
最后,白沅沅是被做晕过去的,后面的事情她完全不知道。
醒来时是傍晚,白沅沅感觉到有人在往她身上的淤青上yào,偏头一看,竟然是全身包得严严实实的蒋静娴。她迅速躲开,警惕地问:“你在干什么?”
“姐姐,我在帮你擦yào啊。”蒋静娴笑得特别温柔,“你看你,身上这么多伤,要是不擦yào,万一留下痕迹,皮肤不就不完美了吗?”
听着她这句话,再联想到那通说要扒了她的皮换给蒋静娴的电话,白沅沅只觉得不寒而栗:“蒋静娴,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也别装了,你实话告诉我,那场火是不是你自己放的?”
蒋静娴痛快承认:“是啊,是我放的火。”
“不过我也是有原因的,我bi不得已才这样做,我放火的时候,就发信息给炀‘求救’,我说是你把我反锁在房间里,你想放火烧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