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的眉角微不可查地一抽动,抬眸看了她一眼,他状若不经意地问:“我一直没有问你,你想过怎么对付宇文炀吗?”
白沅沅一顿:“宇文炀?”
布兰顿问得更加直白:“你恨他吗?”
恨,怎么可能不恨?
“活生生感受着孩子从我的身体里被挖走时,我恨不得要他去死;被bi着脱光衣服走出酒店,因而被混混玷污时,我恨不得拉他一起死,但事后冷静下来想,这一切说到底是我自作自受。”
她自嘲一笑:“如果不是我先爱上他,后面这些事情都不会有。”
布兰顿静默:“怪不到你身上。宇文家和白家联姻是必然,蒋静娴不能嫁,所以你是唯一人选,别无选择。”
白沅沅明白他的意思,他是想说,即便她没有爱上宇文炀,命运也会推着她嫁给宇文炀,该发生的悲剧还是会发生。
“我虽然爱他十五年,但我不怪他没有回应我,在那段感情里我受的折磨都是我自找的,我不怨他,但他杀死我的孩子是事实,害我被混混轮jiān也是事实,这两笔账,我一定要跟他算。”
她不说不代表不恨,她始终没有原谅宇文炀加注在她身上的伤害。
布兰顿yin郁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