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衫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上的,后背有一点猩红的血渍。程鹏飞啧了一声,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外套穿上。
等他再出来时,祝雁的屋子里已经没了声响。
程鹏飞看了眼那门,随后往外走去。
许nǎinǎi今天也放了两个咸鸭蛋在窗外,她的咸鸭蛋向来都会被程鹏飞顺走,一面骂一面又往窗外塞。
刀子嘴豆腐心,程鹏飞乐于接受她的好意,刮风下雨时也悄悄地爬到许nǎinǎi楼顶给她添砖加瓦,免得漏雨。
程鹏飞拿着咸鸭蛋啃了起来,狐疑地看了下窗内。
今天许nǎinǎi怎么没出来骂他。
从祝雁屋子里出来的男人脸色蜡黄,眼底下都是乌黑,脸上长了不少的疮,他一边系着裤腰带一边走出来,看到程鹏飞撞了他一下,随后骂了几句脏话往楼下走。
“什么玩意儿......”程鹏飞瘪嘴,把咸鸭蛋啃干净之后脸贴紧窗户。
外面已经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打在雨棚上发出砰砰的响声。
祝雁裹着睡袍从屋内出来,声音带着一丝情事之后的疲累:“鹏飞,你看什么呢?”
她话音未落,程鹏飞已经抄起旁边的凳子砸向玻璃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