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演吗?”
常冬青抬手挠了挠下巴,啧了一声突然转变了口风,“这样吧,你要真不想接这个戏,就自己去找胡可妙,毕竟她给这部剧投了不少钱,也有定演员的权利。你就告诉她,剧本里让你苦追宁乐语,却一直被她拒绝,正好和你前几年的真实经历一模一样,你不愿意本色出演宁乐语的舔狗这种角色。”
常冬青斜斜看着周海山,“这个理由够充分吧?而且完全是实话实说啊,以你和胡可妙的感情,她一定会心疼你不让你参演了,对吧?”
周海山已经习惯了他近来总是拿胡可妙来威胁自己,冷笑几声,“我如果真和可妙闹掰了,公司这些年借着投资的名义从她那儿坑的钱就瞒不住了吧?常总觉得,她以后还会继续投资天享的项目吗?”
常冬青不在乎地摆摆手,“不用替公司操心,倒了一个你,马上就会有更多更年轻的站起来,多得是比你会伺候人的。”
周海山去年偶然得知常冬青这么多年来一直打着投资项目的旗号,从胡可妙那里骗来的钱远超出投资所需要的数额后,就一直默默搜集保存着这些事的证据,自认为这是自己手中能和常冬青提要求的最大筹码。
没想到常冬青竟然毫不在意他的威胁,联想到最近总是对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