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视线落在了他的玉戒上。
    嘴角微勾了一下,看来,这薄家也是有能人的。
    收回视线,挑眉的动作有些帅,“见?为何要见?就凭这些?嗤,可真是搞笑,还是说,她忘了二十四年的女儿, 这会儿是想见,是因为她要死了?”
    薄情看着她开口说道:“她再怎么样,那也是你的亲生母亲,何必这般咒她?而且你们之间有点误会,她当初也是为了你好,所以你应该对她和善一点。”
    “有一种人最是讨厌,那就是想要站在道德制高点的人,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简茵熹冷笑了一声,“等你经历了我这一切的时候,再来说这个话。”
    薄情的脸瞬间阴沉,“你莫过分了。”
    简茵熹的眼神满是讥嘲,语气犀利,“说你一句就过分了?那你又有什么资格要求我见任何人?是因为你脸大吗?看你人模人样的,双标还是挺厉害的。”
    她这话一出,包厢内的空气突然冷寂。
    那个保镖当即便拔出了枪口对准她。
    简茵熹看也没有看那个枪口,她拿起桌上的刀叉,直接甩了过去,正好插中那保镖拿枪的手腕。
    黑衣保镖手中的枪掉瞬间就掉落到了地上,手腕上插着的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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