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扯起来。波子脚软,还没等站稳,他就被白云天一手擒拿小臂,一手压住后颈,往洗手台上狠狠磕了几下。娱乐室装修豪华,就连厕所洗手池也是大理石材质,其硬度人头不可比拟,波子挨了几下,顿时脑门凹陷,血流被面,镜面喷红。
白云天松了手,波子直接软倒在地,晕了过去。好在厕所只有他们二人,白云天见此状也不惊慌,他只是微微气喘,原地踱了两步,又掏出胸口手帕来擦了额汗,不到两分钟便想好了解决办法。他费了点力把波子拖进厕所隔间,扶他到马桶坐上,再拿一旁墩布放到门后顶住。做完这些,他关上隔间门,又拿手帕蘸水擦干净了镜子和洗手台,这就算打扫好了犯罪现场。
出了厕所,白云天下楼时就有人问:“刚才进去俩,怎么就出来一个?波子呢?”
白云天绝非自乱阵脚的人,他迈腿下楼,自如自在,同时做一个讳莫如深的表情:“在厕所里跟人看对眼啦。”
众人起哄,就连窝在沙发里顾着抽水烟、一直不说话的人都笑喷了,一边咳嗽一边呛烟。齐胜仙连忙端水给人递上:“哎呀,成哥你没事儿吧。”
白云天这才发现成毅东不打台球了,而是跑到沙发那块跟齐胜仙搭话,他心情不大好,大概觉得自己在厕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