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拿出了在日本留学时口吐莲花、夜夜笙歌的本事,谈笑风生,镇静得很,一点看不出方才行凶的端倪。齐胜仙本以为白云天会不适应热闹场合,没想到不适应的反倒是自己,大家都很潮流,他插不上话,又觉得无聊,到了凌晨两三点就撑不住了,骑在沙发扶手上眼皮直打架,困得不停点头。有人来找他说话的时候,他就一个激灵直起身来,抬起头笑上一笑,断然否认,没有没有,好玩好玩——我真的没睡着!
等到有人发现波子缺席太久时,白云天早已带着齐胜仙离开。其实成毅东一再殷勤留客,但看着齐胜仙困得冒鼻涕泡、睡得香喷喷的样子,白云天坚决婉拒,坐上了回城的车。
回北京城区的路上,天已擦亮,晨间风凉,白云天脱了外套给齐胜仙盖上。齐胜仙睡熟了,嘴微微张开,呼吸声很轻,白云天给他盖衣服时看入迷了,一下欺身而上,掐住他的下巴亲吻起来。齐胜仙到底身上有功夫,一被侵犯就瞬间清醒,他猛地推开压在身上的人,却发现是白云天。
白云天半压在他身上,神态微醺,显得风流,嘴唇湿润,染是他俩的唾液。齐胜仙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说车上有别人,就又被白云天压回了座位。齐胜仙本来也不是多么保守,自从**,不能说是天天惦记着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