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封闭环境会让人判断时间的能力减弱,但他神志清醒,总不能将两三分钟误判为几个小时。更何况他们又斗巨鳄,又寻水路,怎么也得两三个小时才过得来,不可能是几分钟内发生的事。他捏着灯望向白云天,白云天裹着毯子,冲他挤挤眼睛,摇了摇头,齐胜仙会意,不再提这个问题。
少爷和大伙计无故落水受伤,行动自然也无法继续,但齐胜仙捞了一盏灯上来,这就可供白家研究一阵子了。就这样,还没找到那个渔民,大家就打道回府,在桂林一家招待所歇了下来,打算让二人养好伤后再做打算。
在招待所住的日子,一到了夜里,他们俩就像所有的东家和伙计一样,白云天躺在床上,齐胜仙则在床下打地铺。齐胜仙的伤在背后,敷了药就没多大损伤,只是等着痊愈,他没法平躺,只能趴着跟白云天说说夜话。他自觉不聪明,于是请教白云天,问道:“少爷,为什么咱们俩都觉着自己落水起码得有几个钟头,但其他伙计说只有两三分钟?”
白云天叹口气道:“我也不明白,但我觉得这事不是那么简单,或许有些志怪的因素在里头吧。”
齐胜仙笑说:“什么意思?咱俩山中打柴,观棋烂柯?里边的时间跟外边的不一样?”
白云天哼哼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