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干的事儿,便说:“本来是没什么,可要是有人作怪,这当然就千难万险了。”
波子怪笑一声,牵动嘴角伤口,又笑不出来,转身等鱼上钩去了。还是成毅东打个圆场,叫人又上了几竿,请大家一起坐下钓鱼。这种场景其实很令人煎熬,齐胜仙纵有一身功夫,却什么也不知道,没有用武之地,他侧首瞧着白云天,希望少爷告诉他为什么众人相处并不融洽;但白云天并不愿说,他面上还是兴奋难平,在外人看来他是一个留过洋的少爷,有赌瘾、有赌运,有遗少脾气,其实他把很多杂事都压在心里,不会告诉任何人。
此时他们在广西,坐在树荫下面,面前是一泓春天的江水,面前几杆钓竿并排摆开,一行人等了好久,可一条鱼也没有上钩。
到了晚上,他们二人回联房里的其中一座睡下。在卧室里,齐胜仙打好地铺,对床上人说:“少爷,您好睡吧,这儿谁也不会打扰了,没有雷子,也没有什么其他人。”
白云天侧身看他,看了半晌,说:“你别睡地上了。”
齐胜仙半跪在地,知道对方什么意思,又觉得不好,他比较保守,还想搞在家两口子,在外上下级那套。于是他说:“这儿不是六如斋,不好。”
白云天说:“什么六如斋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