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干的,那也是别人为了他干的。”
成毅东叹道:“你们大宅门的故事啊,我可就不懂了——这估计也就只能办了这人,你哥可不敢直接针对。”
白云天说:“是啊,我哥我不敢动,那伙计我还不敢动吗?把你枪借我,回去我就一枪崩了丫的。”他说这话,其实有点杀鸡儆猴的意思。成毅东笑,不接这话。
那边厢,有一辆三轮农用车经过,司机猛看一眼,立马加速,不想停下,却不妨被齐胜仙飞起一脚踹了下来。终于拦到一辆车,齐胜仙跨上驾驶座,叫道:“少爷!赶紧上来!”
于是两人上了车,坐进车斗里。车已缓缓挪动,那司机紧紧扒住车斗不让走,扯开嗓子叫唤:“抢车子唠!”
齐胜仙心如火烧,听了更毛,反手就是一耳光,指指车斗道:“借你车用,抢什么抢,给老子滚进去。”
就这样三人坐进车斗,那司机在左,成毅东在右,两人将白云天夹在中间作保护状。大路上湖风畅快,白云天躺在车斗中,身下是厚厚的晒干的植物,大风越狂荡,他就越不清醒,到了后来,他简直是眼花耳热,通体发烧,而那冷风刮向湖面,吹过芦苇荡,激飞一两只鹭鸶,叫声长远,直通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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