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也没什么心情,每天只图晚上缩在屋里吹风扇打电话。他本来不怕苦热,只是在家里幸福惯了,所谓由奢入俭难,贪恋舒适,再难吃苦。他的心根本不在生意上,也盘算着今后放弃走私活动,不再离家这么远,既然牵挂家里,要做生意,就找个天津的港口好了。
那段时间白云天的所知消息全是通过电话:他知道了齐胜仙开始重新练功,一脚把家里石桌踢坏了,现在在物色新的石料;他知道了齐金明会叫爸,当即欣喜若狂,跳到床上扯头发,结果第二天齐胜仙打来电话,悲报道齐金明死也不愿再次开口;他还知道了白云生当起仙草堂大朝奉,第一次随人去乡下拿货,却不曾想被当地盲流所骗。他们不仅悉数抢走钱财,还将人推下山崖,白云生就此死不见尸,仙草堂由其妻掌管,整个白家都在等着白润麒长大。
快到冬天时,白云天终于得以北上回家。他们驱车到河北郊外时,司机助手都说饿了,于是下车打尖。成毅东找了个做驴肉的乡下馆子,点了几道菜,白云天端起碗来,饭还没吃两口,就有警察进了饭店,说请他帮忙协助调查,白云天就这么被请回了局子。
白云天生平第一回 跟雷子打交道,生怕是查他走私,却不想警察一开口,说到了白云生被害一案。为首的警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