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齐金明至今记得,他昏蒙蒙躺在地板上,松本玉三郎就跪在旁边,双手放在膝盖上,非常讲文明。
“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因为我要把你献给另一个人,他是不会允许我做什么的。”齐金明早已麻木,不知道这句话里包含了多少信息,他只是仰望天花,手搭在额头上,眼睛眨也不眨。
“以后跟着我,过两天给你办劳工派遣,跟我去日本吧。”松本玉三郎道,说着这话,他望向齐金明的髋部。他的性向有所偏好,一向只与女人交往,但对着齐金明,他并不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不能为罢了。他轻手抚上齐金明瘦而突出的髋骨,摩挲两下,感到一种脆弱和易于毁损,这在东瀛文化中是极致的美。
齐金明并未反驳,他的那些能够寄托情感的对象悉数离去,如今就连自己也输了,这行这业的卖身并不像外界所谓的那样卖肉,陪睡几个晚上就能抵债,他们所说的卖身是真的不留余地,售卖自己,奉己于人。
见他默许,松本玉三郎点点头,拍了拍他:“那就这么定了。”他站了起来,拾起一旁的黒狐裘,捧到脸边闻了闻。他的性能力强,嗅觉敏感,鼻尖埋进裘中,能闻到一种鞣革、油脂和皮毛的混合味道。他不爱浓烈,向来喜欢温软之味,譬如春天、樱花与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