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错!”甘棠抹掉眼泪,“你可千万好好学,我后半辈子就指望你了。”
乔焉笑笑:“好。”
说着,她看向裴既:“裴先生,还麻烦照顾好糖糖。”
“你放心就是。”裴既保证。
时间到,乔焉过海关。
甘棠和裴既自觉离开,把最后时刻留给她和陆清予。
昨晚,乔焉躺在陆清予怀里,怎么都睡不着。
她知道他也没睡。
很多不舍的话到分别那一刻总是苍白,真的感情也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表达。
“不抱抱我啊?”乔焉笑着问。
陆清予握紧拳:“有的是机会。”
乔焉噗地一笑,眼泪差点笑出来,过去抱住他。
“对不起。”她说,“我太自私了。”
陆清予说:“没有。你不该只有爱情,也该有事业。我支持你,你尽管……”
“不是的。”她打断,“不是的。”
陆清予没明白。
正要稍稍松开人,乔焉踮起脚在他耳边说:“我是想嫁给你。”
*
乔焉坐在飞机里,眼泪啪嗒啪嗒掉。
她是自私的。
因为她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