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已有三天时间,被迫中止的拔du给他的身体带来了极大的伤害,五脏六腑内剧du淤积不出,du素在他的身体里尽情的肆虐,燕承微微垂着头,早已是满脸的冷汗,痛到昏厥过去。
深夜时分,狱卒开启了囚室的机关,把燕承从墙上解了下来,按照燕东河的意思“好好审问。“狱卒把燕承固定在结实的刑架之上,燕承本就孱弱的身体,又遭剧du反噬,早就没有半分力气,整个身体若是不被铁链锁着,早就萎靡在地上无法起身。
狱卒从一旁的小陶罐里取出一根极细的鞭子,那鞭子常年浸泡在yàoyè之中,打在身上痛楚乃是寻常鞭子的数倍。狱卒活动起手臂,在空气中轻轻一挥,便发出刺耳的撕裂之声。
狱卒并未审问燕承什么问题,沉默着挥动起长鞭,打了约有百余鞭后,一盆盐水哗啦啦兜头淋下,燕承猛地挣动起来,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凄惨的悲鸣。
挨了一顿鞭子,燕承又被带回黑暗的牢房,锁在冰凉的石墙上,冰冷到刺骨的水流包裹着燕承的双腿,上半身犹如火灼,下半身如坠冰窖,一丝丝血线不断从燕承唇边滑落,和那眼眸中流出的泪水jiāo缠在一处,湮灭在一片寂静之中。
每隔三日,燕承身上的刑伤微有好转,便有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