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不再生出不该有的心思,我会好好待你。”
阿凉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里面盛满了惊惶不安,他陪在慕辞身边也有三年多的时间,起初两人欢好时,慕辞常常摸着他的泪痣,在他身上温柔的律动,直到几个月前慕辞在书桌上放了一幅画了一半的画,画上的人容貌与他很是相似,阿凉误以为那画上的人是自己,偷偷的去看画,待到晚上慕辞处理完朝政回了寝殿,他满怀欣喜的迎上去,手里捧着那张画,却没料到换来慕辞一场怒火,慕辞抬手就是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在阿凉脸上,大声吼着,“那画也是你配碰的!”
他摔倒在地上,听着慕辞的斥责,这才明白过来自己原是个卑贱的替身,妄把自己当做了正主,真是可笑至极。
这之后,便是一场长达数月的惩罚,他居住的地方从柔软的床榻变成狭小的囚笼,每天只有慕辞要在他身上发泄的时候,才会被从笼子中放出,阿凉觉得自己完全变成了一个器具,他努力让自己什么都不去想,什么也不需要做,只有慕辞的宠爱才是他存在的唯一意义。
慕辞轻拍着阿凉的脊背,终是把人哄睡了,只不过阿凉仍是蜷缩着身体,在梦中也紧紧皱着眉头,慕辞见到那可怜的小模样,忍不住心中一疼。
待到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