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锁在笼子里。
他如今的处境着实艰难,自燕承入了宫,慕辞对他更是不再上心,虽已是隆冬时节,可慕辞却连几件厚实的衣服也没有赏给他,阿凉便去向人要件冬衣,掌管衣物的内侍看他不起,说了好些难听的话,阿凉也不能言语,只得离开了,到最后,便将仅有的几件衣裳都叠穿在身上,用来抵御严寒。
他沿着小路慢慢走着,路旁的花草都已枯萎,阿凉蹲下`身子,轻轻去触碰地上冷硬的泥土,捻起一把放在手心,在慢慢松开手指任凭那泥土被寒风吹散一空。
他就好似那把泥土一般,无论曾被塑成何种形态,终究还是个不起眼的东西,哪里配妄想陪在慕辞身边,阿凉露出个凄凉笑意,无处可去的他只得寻了处避风的墙角睡了一夜。
次日清晨,阿凉在一片寒冷里醒过来,他紧了紧身上的衣袍,慢慢的走回燕承住下的寝殿,推开殿门外向里看去,慕辞只穿了件亵衣,正一匙一匙的喂着燕承服yào。
燕承白`皙俊秀的脸笼在柔光里,显得分外的精致,慕辞瞥见阿凉进来,眉头微皱说道,“阿凉!不是要你贴身伺候承儿吗?你这是做什么去了?”
阿凉苍白的手指紧紧攥着衣角,抬起手要比划着什么,慕辞摆了摆手打断了他,“